说她的不是。
天不随人愿,千防万防总有失策的时候,最后还不是生了怀柔。
这只风筝不是当年那只风筝,却都是她画的,到底有哪里的不同又说不出道不明。
临悔捏住手里的风筝,仿佛重现了当初在太极殿,他极少去上书房,怀柔在门外探出头来。
她在看他,下定决心了才蹬蹬跑过来道:“太子哥哥,你能不能看看这只风筝。”
“怎么了。”他拿住,看着。
怀柔说道:“为什么我画不好。”
“这很正常。”他把风筝还给她,“你就爱用重些的颜料。”
怀柔抱着干透的风筝,“可这不好看啊,别的都是好看的,要是有人见着了笑我怎么办。”
“你才多大,就懂得笑你了?”
“孩童都懂得羞耻心,我怎就不懂了。”
他一扫连日的阴霾,笑对她道:“那就只拿给我看,只要我在的日子,你无论画成何样,我都觉得价值连城。”
“为何价值连城。”她大约是不信的,还抱着风筝不肯离去。
“因为世间只有一个怀柔,对我自然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
她觉得毫无用处,他倒觉得这是最好的谢礼。
也从未要她给过别的谢礼。
伏在黑漆案上的人手指动了动。
那些发从临悔手上流动,直到没有一根留下。
曲敬悠手撑着案,向后一看,弱着声音道:“太子哥哥…”
人是醒着,就是很糊涂。
“不想太子哥哥了吗,怎么都不来找我。”临悔收拢手,像是无所事事,没有做过方才的举动。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还是要走的。”曲敬悠怕见多了伤心,还不如不见了,再说了她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值得他处处留意她。
“陛下留不住你,我能不能留住你?”
“我真的只是要走,会很快就回来的。”临悔艰涩道,“你不信我吗。”
况且,从来不是她留不住他。
“还是说你想要我的人。”
太子身边的人,有是有。
就是没有跟过除了他之外的人。
曲敬悠几近扑进他怀里,“哪有那样的事,我都是信你的。”
“我总想太子哥哥总会成家的,你不能甚事都对我好了。”
说得好像有理,可不是他想要听的。
“那怀柔以后还会嫁人。”临悔原是无动于衷,在听到她后头所说的话,那双温和的眸子看向她,“我是不是也不能见到你了。”
“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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