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容秋没有关注。
她最终还是顾忌到一家子的颜面,并没有提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除了天衍宗的师徒俩以外,就连跟容秋颇为亲近的岁崇山他们都不知道法会的主角是容秋的父母。
这个话题好像也成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根刺。
就算夜晚无人知晓的时刻,容秋已经被颜方毓迫着说了许多遍他从不在乎兔崽,说到容秋觉得自己将心肝都剖了出来。
可当两具紧贴的躯体缓缓降温,患得患失的感觉便和空虚一同将颜方毓包围。
年长的恋人历经漫长岁月,在面对自己少年鲜活的爱侣时,似乎都有这种多愁善感的毛病。
而那只从未存在,而又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兔崽”,则更加重了颜方毓的这种心情。
唯有每次填满怀抱、狠狠索取的时刻,才会让他有片刻的满足。
薛羽无论如何也劝不好。
“我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拧巴啥,”薛羽辣评,“等老婆真跑了就老实了。”
最终容秋还是没寻到合适的宝贝,能匹配上天衍宗那两人的身份地位。
干脆从林子里挖了一大兜还带着露水的各类新鲜菇子,破罐子破摔给人带了过去。
天气转凉,前些日子山上还落了雪。
他们盘下的小院没有施什么回春的术法,院中草木都是光秃秃的,带着几分萧索的气息。
薛羽说他们不懂欣赏,这是他专门留做的枯山水。
本是无比熟稔的师门,颜方毓却被容秋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带得也有些紧张。
见到榻上煮茶下棋的人,也郑重行了个标准的礼:“师尊。”
不再隔着一层遥觑镜,这是容秋第一次见岑殊的真人。
其实若是单看起来,他的衣着打扮比颜方毓还随意许多。
墨发松松挽着,落在没什么花纹的白色纱衣上,零星几颗宝石珠玉稍作点缀,衬得人格外清俊出尘,真应了“仙风道骨”四个字。
岑殊侧首聊做示意,漆黑眼珠微微转动,目光淡而又淡地落在容秋身上。
容秋全身过电般狠狠一凛,啪地弯腰给他鞠了个大躬,结果因为发力太猛,一头栽在地上,直接双手撑地给他磕了一个。
“师、师尊——哎呦!”
其栽倒的速度之快,屋里两个当世大能并一个凑数的都愣是没反应过来。
颜方毓愣了一下,连忙把人拎了起来。
“没事吧?摔疼了没有?”
容秋一骨碌爬起来,赧然摇摇头,偷眼去瞧上首的人。
薛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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