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予生活保护。这句话哪里不对呢?
“我告诉你,有钱只要拿出现金就能证明对不对?出示存折也是个办法。可是没有钱要怎么证明?没有收入来源要怎么证明?可能暗藏秘密账户。可能去打不能公开的黑工。像这种的,要证明‘没有’比证明‘有’还难。”
证明不存在的事物。这便是所谓恶魔的证明。的确,笘篠也明白这很难证明。
“可是我那时候觉得如果没有生活保护实在活不下去,就硬着头皮去问已经在领生活保护的朋友,填了文件。我想,要是我缺了什么或者写错了什么,窗口人员会告诉我。正常都会这样想吧?我的身心障碍不足以领年金,能找的工作有限,又没有可以投靠的亲人。生活保护不就是为了保障这样的人而设的制度吗?”
濑能的话让笘篠无言以对。
再周全的制度也还是会照顾不到一定数量的人。但以濑能的状况而言,问题却还不到那里,他的怨怼是针对态度而非制度。
“我好不容易弄好了申请书带去窗口。三云那家伙冷冰冰地收了件,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多辛苦才弄出来的。我那时候就想,啊啊,这就是官僚的面孔。然后过了几天,寄来了驳回通知。我带着那个又去找窗口。因为我听说,如果对福利保健事务所决定的驳回不满,可以申请复审。可是
,三云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如果是因为说明资料不齐而被驳回,是不能申请复审的。我从没听说过这种事,一时气昏了头,忍不住就闯进柜台,被在场的职员制止,赶回了家。从第二天起,就禁止我出入事务所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事?”
虽然不能单方面相信濑能的说辞,但就他的话,怎么听都是事务所方面设法阻止民众申请。可以说是利用申请者的无知与制度的规定进行合法的反登陆作战。这么做本身或许并不违法,但站在申请者的立场来看,确实是很不讲理。
“我想你大概是靠以前的记录找到我这里来的,但实在不巧,我的确是记得三云和他上面的城之内,但我不知道他住哪里,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就算知道,我每天光是要过日子就忙不过来了,也顾不得报复。”
不用说,笘篠将濑能从嫌犯名单中剔除。原因是,以濑能那种极具特色的走路方式,现场一定会留下行迹。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都没有什么事比事务所叫人做的调查更让我火大。不是有人说很讨厌身份证号那些个人资料统统被政府知道吗?那你去申请生活保护看看。身份证号什么的根本不够看。”
第三个人郡司典正倒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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