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御医正在全力施救,吩咐外人一概不得入内。下走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白马公恕罪。”那宦官冲着安永点头哈腰,一个劲地告饶。
安永听了他的解释,却摇头道:“我不信,先前一点苗头都没有,我才离开半天,官家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虽然自从奕洛瑰受伤以来,他的伤情一直反反复复,可是自己白天与他道别时,他整个人明明还精神得很,又岂能说变就变?安永狐疑地盯着那名宦官,正准备仔细盘问,这时一旁的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就听大殿中传出一道冷冽的声音:“都说了天子龙体欠安,难道还能有人骗你不成?”
安永因那一句责备偏过头去,就看见尉迟贺麟面色不善地从承香殿中走出来,冷冷地与他对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会在里面?”安永呐呐反驳,几乎能听见自己嗓音中的颤抖。
“因为我是他的亲哥哥,血浓于水,这还用问?”尉迟贺麟的唇角讥讽地一挑,眉宇间满是掩不住的得意“官家刚刚下了禁令,今后不相干的人一概不得入殿,当然也包括你在内。”
“我不信,”安永望着趾高气扬的尉迟贺麟,坚定地摇摇头“要我相信这些,除非你们让我进殿。我要亲眼看着官家,亲耳听到他对我说这些话,否则,我只能认定是你们挟制了天子,图谋不轨!”
尉迟贺麟听了安永这番斥责,神色间丝毫不见惧意或者心虚,只是发出一声嗤笑,侧过身给安永让路:“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么请便。”
话不投机多说无益,安永不再理睬他,径自绷着脸进殿去找奕洛瑰。此刻御医们正忙得人仰马翻,看见安永来了,纷纷停住手中的活计,诧异又尴尬地与他见礼:“白马公,您怎么来了?”
“我…”
安永还没来得及说上点什么,就听见御榻帐中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永安…是你来了么?”
安永先是一愣,下一瞬立刻扬声应道:“是我!”
他激动地上前揭开帐帘,倚着御榻跪下,在看见榻上脸色惨白的爱人时,发颤的掌心立刻覆上了奕洛瑰的额头。触手之处一片火烫,安永的心猛然一沉,慌忙哑着嗓子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就离开了几个时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哪知榻上的奕洛瑰竟没有回答他,失焦的目光只是漠然望着帐顶,用死灰般绝望的声调低喃:“永安,你先回去吧…”
“你要撵我走?”安永瞬间抬起泪水模糊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人。
他这句话问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