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欠师尊与师兄良多,却不知何时才能还清了。
征漠却知他所思,抬手轻轻在他额头一弹:“你总如此生分,当真叫我与师尊失望。”
话虽如此,动作与口气却是宠溺非常。
若有那寻常人等,得人如此对待,即使最初有所触动,时日一久便将宠爱习以为常,擅自轻狂,试探起他人底线来。
林方生却十余年如此,道心清明,虽与师尊师兄亲厚,却从不恃宠而娇,师门之中,无论内外门弟子,不论修为高低,皆是宽厚对待,若有闲暇,还会指点一二,亲善同门,这亦是他难得之处。
只是如征漠所言,当真是,生分了点。
林方生便嘿然道:“待我日后元婴化神,定当收十个八个弟子,教他们个个孝顺师伯和师祖。”
征漠哑然,随即摇头失笑:“如此,我便期待吧。”
北溟海距离庆隆国有数十万里,其间并无传送阵,魔修所寻那些上古残留魔阵,也不过勉强能用得一两次罢了。宝船速度虽快,自北溟到庆隆,亦需耗费月余。
林方生左右无事,便将储物囊中的三十六柄灵剑取出,再度炼化剑阵。
只可惜了那把玄阴蟠龙剑,如今落在妖修那里。
待修为日深,他便可将天罡地煞阵中108柄灵剑尽数收入丹田,届时便不至如今日般受困。只是那等境地,却不知何年何月方可达到。
林方生低声叹息,将一柄炼化灵剑收入储物囊,却觉手足俱软,不由皱眉,在客房床榻上坐下。许是被禁锢太久,不过动用灵力炼化几柄灵剑罢了,竟疲惫至此。
他闭目打坐,却渐渐觉出不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