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撇撇嘴再次埋进祝熙之怀中,不说便罢了,谁也不稀罕。
“本官还要去审理此起案子,暂且先行告辞。”
柳太守也不欲多说什么,只严整着一张脸告辞了。
“七兄,我······”祝英台见外人皆走了,方才从祝熙之怀中站出来,面色羞红可见愧意,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只低着头不停揉着衣角“我······我错了,我不该······”
“有什么话先回去见了父亲再言,莫要叫他老人家心焦,你七兄我可是有着大把的时日等着你说的。”
祝熙之浅笑摸摸祝英台的脑袋,见这丫头现在模样应是明白不少,也不枉自己苦心孤诣整出这么一场大戏。
“清茗,你先将女郎送回父亲那里,我一会再去。”
挥挥手,清茗应声带了祝英台往外头去了。
祝英台离了后祝熙之倒也真不忙着走,只拿眼瞧了一旁依靠着桌子静静立着的吴瑞珏,眼波似水,却不知其所想。
半晌,吴瑞珏才堪堪说出些话来,虽依旧话语破碎,气息不稳,好似方才经历了生死一劫:“熙之郎君,方才我已按你所言将我人生丑事皆一一道于英台听去,你又可否遵守你之诺言?我不求你带我会吴家求得父母原谅,我只求此生可安然度过,再不为人所欺。”
由怀内拿出一方锦帕,观其形状也可知其内必然裹着他物。顺手将锦帕放于吴瑞珏手边,祝熙之幽幽开口道:“此方锦帕之内自有你的卖身契与一些田地、住屋的地契,想来于此你便可有一安身之地,过会儿自有人会送足以让你安度余生的银子,你我如此便两不相欠。方才之事不可叫英台得知,否则莫要怪我心狠手辣而不懂怜香惜玉。”虽你早早已不是什么香玉,不过是致家族摔落之辈罢了。然交易即是交易,他自会遵循。
说罢也不理吴瑞珏,径自往外去了。
堪堪走过曲廊要往下去之时,忽闻身后有一女子之声:“若是当初我未曾推却与你婚事而与他人私奔,你可会喜欢我一点点?”
祝熙之回身只见吴瑞珏立于其身后不远处,满面泪珠,神情惶惶。
“这红尘之中最无用的便是‘若是’,只因着它无法改变任何东西,谁都回不去当年,你可明了?”撇下这话,祝熙之毫不犹豫的回身离去,此刻再来后悔当年不过是愚蠢至极,与其如此何不为日后打算着,不过徒添伤悲。
其身后,吴瑞珏如失了牵线的风筝一般倒落在地,喃喃而语道:“我只是想要嫁与一个爱我之人,这又何错之有?你若是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当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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