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他傻的么?方才祝公此等模样像是听说了熙之定品之时的反应么?恐熙之定品才不过是顺带的,其中真意几分他自是知道。只是父亲与祝公之间又有何恩怨?
马文才虽是心有疑问却不曾表露,只往那花厅里去了,到时问问熙之自是可知其一二的。
踏进花厅之时便足可见其布置,只该叹祝家不愧清贵隐逸,花厅之间虽不见张扬富贵奢华,却是闲适雅致至极,细细瞧去哪怕只是一副不起眼至极的小小绣墩都是名家手笔,贵不可言。
此刻竟是有些后悔那年前来送请柬之时未曾入内来一瞧究竟,直到今日才有幸得见。
屋内祝熙之挨着陆氏坐于上首,祝英台与早早越过他而进来的祝轩之落于下手边,家中地位,不言而喻。
“文才······”祝熙之一见马文才进来便有些神色紧张,刚想站起身与他说上两句,陆氏只一把将他拉住,只得乖乖坐了。至于一旁的祝英台与祝轩之忙忙与他递眼色,朝着陆氏努努嘴,亦是紧张不已。
马文才哪有不明之理,他与熙之之事恐已被得知。不过心下却不不曾慌乱,今日之事他早有预料,不论早抑或迟,终是要面对的。
就在这几人挤眉弄眼之时,陆氏幽幽发话了:“你们几个都回自己屋子先歇着了,倒是文才贤侄不知可否劳累陪着我说些话,我自是想知道于文才贤侄看来我家这些不成器的子女究竟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差点把码的文给弄没了,惊出我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