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时,把身体后倾,左脚晾到了会议桌上:“老大教训得没错,都是我冲动鲁莽,我有错。”
刀疤黄又是一拍桌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把脚给我放下来!”
“老大,你教过我敢做就要敢当,我一时犯浑,可也没敢忘记你的教诲。”陶秋安慢悠悠地卷起裤脚,边说:“我处事不当,犯了错应该受罚,就按江湖规矩来——三刀六洞。”
刀疤黄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出,彻底无语了。
陶秋安利落地拔出匕首,深呼吸以后憋住一口气,手起刀落,往自己小腿肚连扎三下,刀刀都贯穿皮肉,正好六个血洞!三刀扎完以后,他把身体靠进椅子里,仰头,徐徐地吐出浊气,额头冒起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
这三刀是他自己扎的没错,可是名目上是刀疤黄罚的,如此一来,旁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陶秋安把匕首丢到了台面上,咬着牙说:“我对疯牛动刀子,是因为我们俩有私怨,只要他有这个本事,也可以随时来找我报仇,我等着他。”
刀疤黄站起来,一下扫掉了茶杯:“好,你们的私人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我不插手,其他人也不许插手,管你们打个你死我活,等哪天真打死了,我再给你们其中一个收尸去!”
于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正式落幕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提过关于流言的事,但偏偏陶秋安哪里不割,就是割下疯牛的舌头。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原因,可是陶秋安把事情做得名正言顺,同时又杀鸡儆猴,让人知道散布谣言是个什么下场。这样的处事方法,连刀疤黄也不得不佩服,如果当初陶秋安把事情捅他面前,无论他怎么去做,外人都会说他偏帮了谁。
陶秋安脚上有伤,不方便走动,干脆命人在桑拿的办公室里放了张小床。
昨天接到消防局的通知,近期会来检查消防设备,所以陶秋安第二天大早就叫齐员工开会,把这事交代下去让所有人准备好。到了下午,他的伤口时不时就要痛上一阵,哪里也不想去,索性睡起了懒觉来。
刀疤黄进办公室的时候,他才刚刚睡醒,趴在枕头上眼睛惺忪,头发凌乱,像个傻气的大孩子。
“老大…你怎么来了。”陶秋安声音有点哑,挣下床要迎接他。
“别乱动。”刀疤黄在他脑壳上拍一下,拉张椅子坐到床前:“自己拿刀子捅自己,你傻不傻啊?”
陶秋安抬起脸笑了一下:“戚凌也总说我傻。”
这句无心之言一说出来,两个人都愣了愣,随后默然无语。
刀疤黄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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